安格尔点点头,石台上的骨架暂时没有更多的信息,只能暂时放下。
安格尔:“我最关注的,还是那些小洞窟里的骨架。”
弗洛德回忆了片刻,轻轻颤抖了一下:“那些骨架全是完好的,但都摆着同样的盘坐姿势,这让我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顿了顿,弗洛德好奇问道:“大人为何在意那些骨架?”
安格尔沉吟了片刻:“每个小洞窟的距离一样,内中大小一样,骨架也同为人类,还摆出同样的姿态。所有的一切,都遵照着一个统一的规范。这让我想起了……”
安格尔犹豫了片刻,才将心中的那个词吐露了出来:“仪式。”
仪式。弗洛德轻声念叨了着这个词,仪式学在南域并没有像铭文学那般被极端教派围追堵截,所以他也听闻过,但他也只是耳闻,却很少接触。
不过,他知道基本上所有的献祭,和仪式学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甚至,有学派认为,仪式学和铭文学一样,都脱胎于魔神,不过仪式学脱胎于魔神与信徒之间的献祭仪式。
“我曾经在阿娜达那里接触过祈食仪式,后来又和格蕾娅学习过一些仪式学的基础。”安格尔回忆着格蕾娅教授的一些仪式内容:“在没有成为掌控仪式存在之前,仪式学很少拥有自由,所有的一切,必须遵照仪轨来做。”
“而仪式学的仪轨,是非常严谨的刻板规范。譬如,献祭仪式中,献礼者的位置必须分散于贡品的十倍数距离以外,所有献礼者相隔要在三米,两两相隔的献礼者位置必须要呈9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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