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阴谋诡计背后,他却低估了一个曾经患有暴躁症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

        如果裴衍真以为他对姜书杳做了什么,绝不止断他一根手指那么简单。

        大概陆沉忘了一件事,高三篮球联赛那年,梁子骁不过调戏了姜书杳两句,就被裴衍差点打成脑瘫。

        他对她的爱几近病态,就算这辈子把牢底坐穿,谁敢动他的人,不死也要残废。

        其实那晚陆沉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坐在床边,俯身嗅她发间的馨香,感受那难得一刻的温存。

        仅仅闻了一下,就断送了一根手指,说出去他自己都觉得可怜。

        然而未来某天,倘若当陆沉发现五年承诺只是个自欺欺人的笑话,不知又该作何反应。

        恐怕会疯吧。

        夜已很深,裴衍长时间不说话,姜书杳窝在他怀里睡意朦胧,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只好嘟哝道:“今天就到这,具体部署等我从首都回来再商议。”

        她俨然把扳倒元忡当成了人生头等大事。

        裴衍抱着她侧身躺下,顺手熄灯,黑暗中对着她的后脑勺问:“言情小说有没有教你怎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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