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拐角这边的时候，言知乐看到了马路对面一辆车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个人。
许是心灵感应，厉正则抬头朝马路这边看过来。
他应该是看不到自己的。
言知乐此时站在一个阴影下面，她能看到厉正则。
尽管没看到她，但厉正则是真的察觉到了她就在这附近。
正好是绿灯，人行道可以通行。
马路很宽，从对岸走过来，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高个男人和矮个男人已经走过来。
高个男人问：“人在哪儿？”
男人眼神闪躲不敢看自家老大，用手指了指阴影。
“醒了没？”
高个男人看不清阴影里的人，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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