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也不过是比普通人的寿命稍微长那么一点。
所以活着的时候就要好好珍惜。
言知乐径直走到房间里的柔软小沙发上坐下，顺带拿了个橘子一边剥皮一边说：“在楼上不被喜欢，到楼下您也讨厌，我真的就那么糟糕吗？”
“不然你以为呢？”裴公翻个身背对着她，闭上眼又睁开，“周小六，你出去行不行？我要睡觉。”
言知乐往嘴里塞了一瓣橘子，“你睡你的觉，我吃我的橘子，又不影响你。”
裴公翻回身面对着她，“自己走还是我撵你走？”
“您已经在撵了。”言知乐坐着没动，“厉正则在跟我较劲，我不想上去。”
“为什么？”
“没什么。”
言知乐不想说，她担心说出来师父跟厉正则站在一个立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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