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则回到住处把早饭吃了,然后回卧室收拾。
夜里结束后,他原打算把床单撤下来换套干净的,后来没换,两人洗了澡后回了主卧睡,次卧就没有收拾。
床上创下一片凌乱。
饶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现在瞧着也有些脸红心跳。
当时没觉得多疯,现在回想真的是太疯了。
疯过后,却是自责。
她初经人事,被他如此折腾,大约会受伤。
他一会儿去趟医院,找医生开些可以外涂的药膏。
以防万一。
深灰色的床单上有几片暗红色的血迹,此时已经干涸,手指摸上去有些发硬。
厉正则盯着看了一会儿,扯下来拿到洗衣房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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