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王姗的谩骂和尖叫声终于消失。

        周围总算是安静下来。

        贺沛然一脸歉意地走到言知乐身边坐下,“小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厉冠清在一旁冷哼了一声,“你早这么做也就不会有后面这些麻烦事!早就跟你说过,贺家那帮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虽说儿子说的是事实,可贺沛然听着却不好受,不管怎样,她也姓贺,没有贺家就没有如今的她,哪怕是王姗再不好,到底她也是大哥的妻子,她的嫂子。

        见母亲脸色难堪,厉冠清没再继续说下去,扭头看向尚在昏迷中的父亲,抬腿用脚踢了踢老爷子耷拉在沙发外面的一只脚,“再不醒来,另一个花瓶也碎了!”

        话音落地,昏迷的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知道这叫什么吗?”厉冠清一脸得意,“条件反射。”

        打碎花瓶的事,厉冠清从小到大可没少做,当然也因此没少被厉老爷子毒打。

        厉老爷子猛踹了儿子一脚,拿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坐起身,看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清扫的花瓶,险些又背过去。

        厉冠清被从沙发上踹到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也不恼,笑眯眯道:“老头儿,我早跟您说过东西放这里不安全,您不听劝,现在您生气也没用,刚才要不是小六儿眼疾手快接住您,现在您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为了一个破花瓶,命都不要了,值得?”

        “你……你懂个屁!”

        厉老爷子气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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