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狼太也是点头,然后向着吴辞一鞠躬,而在拟化光屏上道了歉:对不起。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必要夸一夸吴辞,于是他又写道:你的车保养得很不错,开起来很舒服。

        吴辞:“……”

        拳头,硬了起来。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姜述可以明显地感受到,现场那种疏离的氛围在短时间内消散了,而五人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

        五人坐在一张圆桌边,呈均等分的五角之势。

        神色各异,坐姿也不尽相同。

        狐狸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的指节敲打着桌面,这是他从姜述那儿学来的陋习,现在已经成了他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

        画家方跃坐得端正,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拘谨,目光也始终游离在姜述的身上。

        吴辞则已经恢复了常态下的儒雅冷静,他默默地打量着客厅里的每个人,在心里审视着他们。

        狼太则是和大多数时候一样安静,很少有人能和他一样保持住这种极为专注的安静,似乎放弃了思考,又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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