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头狼更是不堪,吸入大量具有强烈致幻作用的毒气后,它一头栽倒在野猪的大肠中,那毛发稀疏的头顶直直扎进零碎的未消化完毕的植物根茎和腐肉中,口吐白沫,再起不能。
呜呜~
小眼睛绝望的看着前方栽倒的同伴,张开狭长的嘴巴,喉咙中挤出微弱的嚎叫,泛黄的牙齿上还挂着些许肉丝,哪怕再迟钝,此刻的它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
黑曼巴不急不缓的绕了一个圈,走到小眼睛身旁,这头中毒的灰狼眼中根本没有身体狭长的遍体鳞片的黑曼巴,瞳孔中的画面已经永远定格在秃头狼身上。
嘶嘶
黑曼巴张开嘴,它短小的前吻如同一把展开到极致的折扇,颚骨夸张的撑开,内外三层牙齿像电锯的铰链一般,前前后后,均匀排列。
最顶端,锋锐的犬齿缓缓延长,闪烁寒芒。
温暖的猎物在黑曼巴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彩,那是血液的力量,是温度的色彩。
曾经,它也如此温暖,现在,却只剩冰冷和死寂。
巨口闭合,毒牙刺入小眼睛的脖颈,经由犬齿末端的细孔,大量注射,随着血液流过小眼睛灰狼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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