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的医术,在整个宁城,应当是不会有一人,能够与他相提并论。
道观的香火钱,真的不要太过指望,往往诊疗之费,才是正经,算是大头。
他也是个有名气的,勾栏烟花之地,能够让青锋亲自搭脉,而又问诊的人。
那些人对他都极为尊敬,老鸨也是心疼他的紧。
“你什么时候走?”热腾腾的白粥入肚,青锋苍白的面孔,多出几分血色,“你我一场因缘际会,你在这里等会,我做点斋饭给你吃,算是当作送别。”
“你那斋饭还是免了,难吃……”罗东赶忙伸手,心中突然生出一点感动。
“那也好,还是你做给我吃吧。”青锋悠悠躺会床上,理所当然地道,“把冻库东西南北,四个库的肉,最后的全拿出来,一个红烧,一个清炖,还有一个爆炒,最后一个生煎包饺子得了。”
罗东:“……”
“怎么?这是给你践行,不是我要吃,你这这嫌弃眼神瞧我作甚?”青锋腾的一下站起来,颇为委屈地道,“往昔四方冻库的肉,你都吃不到,今日我可是下血本,每一样取三斤!可是便宜你了。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罗东翻白眼,这老货,只要给他一根棍子,绝壁顺着向上爬,事到如今,他都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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