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刘娥依旧是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

        丁谓见此出言说道:“官家年幼,而每次朝会少则一个时辰,多则两三个时辰,臣担心官家和太后娘娘的身体吃不消,是故臣认为五日一朝太过于频繁,应该改为每月初一和十五会见群臣!而平日里的朝廷政事就由太后召见辅佐大臣商议岂不是更好!如若不是军国大事的话,都让雷允恭代为转奏,宫中批示即可行!”

        王曾指着丁谓怒道:“尔等此举莫不是要祸乱朝政,行那王莽之事?”

        丁谓忙道:“王参政请慎言,臣句句都是为官家和太后着想!天理昭昭,岂容有假!”

        王曾没有理会丁谓,而是朝着赵祯行了一礼,说道:“官家!皇太后不和皇帝在一起处理政务,反而将权柄操持在宦官手里,长此以往,我朝难保不会重蹈唐朝宦官之祸啊!请官家三思!”

        王曾心里清楚太后刘娥和宰相丁谓是穿一条裤子的,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了当今官家身上。

        赵祯本来不想说话,只想此次朝会早点结束,好去弄清楚究竟是谁下毒的事情,但见王曾这么一说,忽然想起昨晚系统派发的任务,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的话,自然是谁也不得罪,继续稳稳当当地当他的官家。

        但如果此时不发言,它日丁谓谋害寇准和李迪时,只怕朝中也不会有大臣站在他这一边,那到时候情况就不妙了。

        赵祯想通此处方才出言说道:“丁相公之言确实出自好意,为朕和太后的身体着想,但王参政之言也不无道理,毕竟我朝太祖曾有言:宦官不得干政!”

        满朝群臣顿时愣住了,心想:太祖何时说过这句话吗?

        就连刘娥也在埋头沉思,想回忆一下宫内相关的记载,但谁都不能肯定这句话宋太祖说过还是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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