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位老大最先回过神,指挥着两人搜走了花灼身上的钱,丢下花灼飞也似的逃跑了。
淹没在血腥味里的花灼手指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感觉天旋地转,全身都抽抽的疼。
躺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的起身,感觉后脑勺凉凉的,也不敢有大动作,怕甩出什么红红白白的东西。
“哼~”她有气无力的笑了声,一步一步的往外走,血随着一滴滴落下。
路上行人看到血人似的花灼纷纷害怕的避开,更有人跑去找衙役。
当衙役随着血迹找到悬壶医馆的时候,花灼已经被包扎的差不多了,靠在椅子上,虚弱的冲对她喋喋不休的老大夫笑。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轴!他们要钱你给他们不就是了,留着命,那点钱算什么。”
“对不起……”花灼轻声道。
“你不应该跟我说对不起,你应该跟自己说,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
老大夫气的不想看她,一转头,才看到门口的衙役。
“咳咳,岳父大人。”衙役小心翼翼的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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