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口水疯狂分泌,这酒楼怎么还不放饭呐,这味也太香了吧!

        嗨,我行李要是还在就好了,里面还有一些银子呢……

        “衣服!”

        正在侃大山的乞丐们看向角落里的花灼,见她微微发抖抱成一团,肩胛骨的形状通过单薄的衣服印了出来,白净的小脸上盘踞着狰狞的暗红色胎记,突然大叫之后又倒在地上哀嚎打滚。

        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

        乞丐们也有自己的接触标准,花灼这样的,一看就活不了几天,他们不屑于接触,但也不会刻意欺辱,只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那边乞丐们又开始谈天说地,酒楼里的客人来来往往,路上的行人谈笑着准备过春节。

        花灼剧烈的喘着气,终于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她咽下带着血的唾沫,背挺直,眉眼都带上了笑。

        “下雪了!”

        “好好的天怎么说下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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