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精神亢奋,兴高采烈的举起未被血迹沾染的羊皮纸,“阿青,我记下了!”

        阿青目瞪口呆,这女的一定疯了。

        花灼撩起衣角,浑不在意的擦过下巴的血迹。

        见她又拿起一张黄阶卷轴,阿青怪叫道:“住手!你不要命了吗?还是说你想变成傻子!”

        花灼笑呵呵的举起手中卷轴,“没事的阿青,我感觉我还能记下一些。”

        虽然她从未言语,但内心其实十分焦急,眼前有欧阳韵修为领先她许多,莫语究竟用她下了什么棋。

        她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她的实力能否应对。

        她实在太弱了,弱到随便出来的一个少年都可以羞辱她。

        如果不是岑夫子及时出现,也许自己真的会被萧相祠丢入湖中。

        阵法也许是她短时间内大幅度增强实力的唯一办法。

        阿青神情复杂的看着外面的花灼一边擦鼻血,一边努力记着卷轴上的阵法,面色已经苍白如雪,她却神情亢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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