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
挑衅?
真想把他头给拧了。
她抓起手边茶盏,就将茶水泼了过去。
司左没躲,茶水将他月袍前襟湿了个透。
“抱歉,手滑了。”顾西棠将茶盏放了回去,“可惜茶水放凉了,大人小心身子,别染了风寒。”
司左抬手将衣襟上水渍揩了揩,“无妨,我身子好得好。就是这件袍子贵,二百两一件,顾姑娘记得还。”
他说完,双手负背,走了出去。
全然没有被泼了茶水的狼狈。
等他走了,顾西棠才冷冷嗤笑。
他妈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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