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燕福白了他一眼,上前将另一壶精心炮制的暖茶斟入茶杯,递给宴九,“爷,喝杯茶消消渴。”
等自家爷喝完茶,他把茶壶茶杯搁在凉亭中间石桌上,才又道,“爷,顾姑娘跟毒老去了漕帮,现在被困在漕帮后山十里湖心。”
“怎么回事?”宴九眉头皱了下。
燕福忙将桩子递来的消息详细说了一遍,说完又道,“爷,属下并非着人故意跟踪顾姑娘,就是担心她在外面有什么事……”
那位说不定是他们未来当家主母,自然得好好护着。
只是这话燕福暂时没胆子在主子爷面前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道了声,宴九垂眸沉吟。
燕一有些不解,“爷,司左堂堂一个国师,几次三番针对个小姑娘做什么?顾姑娘跟他没仇没怨的……不过也难说,顾姑娘对国师好像也很是不喜,怪了,这是为何?”
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一个朝堂上手握大权的宠臣,一个寻常百姓家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却针尖对麦芒似的,搞什么呢?
宴九抬眸,看向亭外日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的湖面,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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