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没有下雪,他们走过的地方,沿途留下了痕迹。
没有风雪覆盖,等于是他们在前面艰难的替追兵开路。
“你们继续往最高峰走,我去杀了他们。”
宴九扶额,一把把她给拉了回来。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把杀人说得跟吃饭喝茶一样轻松。
“不用回去,这些石林未被风蚀还没活动,只需要重新设个阵眼,机关便能再次启动。”他道,同时不着痕迹放开了手中白皙柔夷。
小姑娘的手很软,很干净。
就该一直干干净净的。
便是要沾血,他在的时候,也不会让她来干这些事情。
顾西棠站在那处没动。
被男子松开的那只手,手背余温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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