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腿当成椅子,态度极之自然。
她小手一挥,“燕一,上车!”
“好嘞!”
等燕一站稳,小姑娘熟门熟路开启机关,三人上河。
宴九抬手虚虚扶额,无声叹气。
待到了安全地方,他或许得找时机教导小姑娘,男女有别。
否则日后吃亏的,终究还是姑娘家。
“九爷,我听到你叹气了,有何不妥吗?”少女回头,杏眸水盈,月色之下透着干净澄澈。
对上那双眼睛,宴九竟然一时语塞。
她依旧是那个一窍未通的小姑娘。
这种天真,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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