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王乾一下子坐起来了:“放屁!胖爷属佛的,什么时候会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秦昆:“……,咱能先别吹吗?再想想。”

        王乾仔细想了想半天,才慢慢开口:“你别说,似乎有这回事……”

        “两年前,我刚出师的时候,帮一家富豪做法驱邪得罪了一个降头师。那降头师派来自己的尸童来报复我,尸童知道吗?一些邪恶的降头师,将其作为娈侣养着。”

        “那都是未经月事的少女含冤死后,她们尸体所制,你想想,豆蔻年华,不能安心下葬,被起出来炼成尸童,简直丧尽天良!我那是杀吗?那是给她解脱啊!后来,就有个叫尤庞的降头师,一直找我麻烦,说我害死了他的女友。”

        “那尸童确实是有些意识的,但已经沦为害人作妖的工具,一方面可怜,一方面可恨,胖爷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当即给她毙了。”

        王乾形容当时的情况,没什么心理负担,本来就是邪丧,可怜是事实,可恨也无错。秦昆开的外音,尤庞听到先被喷成变态,后被形容成神经病,气的火冒三丈。

        “王乾!伊曼因不是我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是我小时候的娃娃亲!她十二岁被一帮匪人害死了!”

        王乾突然听到一个生涩的华夏口音,仔细辨别了一下:“咦,尤庞?哈,上次没废了你,还敢过来送死?就算那尸童是你的娃娃亲,胖爷杀了又怎样?被你炼制成尸童,染了多少条人命,徒添多少因果,你自己算过吗?再说,你敢说你没上过她!”

        太恶心的话秦昆已经不想听了,很明显,这个降头师不管那尸童是人是尸,都视作自己的女友和伴侣,他觉得自己和尸童亲密一些很正常,但其他人接受不了。

        秦昆道:“好了好了,胖子,你好好拍你的戏。这事我给你挡了,记得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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