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清楚什么？
北骨看到秦昆满脸懵逼，愣了一下，发现他好像有点傻傻的，似乎真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于是点破道：“死宫里，都是些走投无路的宿主。会与高一级的宿主切磋，博得他们的赏识，同时为奴为婢。等于是卖命的地方！在这里斗法，输的一方要拜入胜者的门下。除非被自己的老师逐出师门，或者死一次，才能解除这种关系。否则，必须听令于对方。”
啊？
拗口的规矩，秦昆想了一会才捋清。
“也就是说，谁打输了谁当学生？”
“基本那些走投无路的宿主，不可能打败高一级别的宿主。之前发生过两次例外，你……是第三个。”
这不扯淡么……
秦昆听了北骨的解释，看北骨的眼神，和看神经病没区别。
“我收你当学生有好处吗？”
北骨仔细想了想：“好像没有。但是你不觉得有一个厉害的学生，很有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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