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寒敲了敲瓷坛:“这东西是冥器,装脑袋用的,你也不用带回去了。走吧。”

        “可是……”

        妇女踟蹰,装脑袋用的瓷坛,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没有可是。贪则死,不贪能活!如果你家丈夫也在墓里,不想守寡的话,就赶紧回去。”杜清寒淡淡道。

        妇女吓了一跳,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妇女被吓到,拜别几人匆匆离开,秦昆看向杜清寒将瓷坛子包好,挂在身上,好奇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吕梁杜家支锅下斗,好多消息都是从村民那里买的,也不奇怪。有些村民下地经常会挖到墓葬,大多数性贪,以为里面有宝贝,这事多了去了,那个神婆既然派她来一趟,还带着冥器,她家肯定有人参与其中。”

        杜清寒道:“这玩意,就是普通的腌头坛子,从五代十国到明朝,兵权被节制的厉害,一些将领受到猜忌,哪怕莫须有的罪名,大多都会被砍头,不留全尸。有些将领是被诬陷的,查清后会将盛脑袋的坛子厚葬墓中。这些都是冤死的武将,戾气很重,许多墓里都有。那个神婆,应该是启了个将军墓,太贪的话,要见血啊。”

        秦昆三人恍然大悟。

        楚千寻之所以没算到,因为这个妇女和那个墓并没直接关系,没想到杜清寒看出了眉目。

        见到杜清寒收拾一番准备离开,秦昆道:“你准备把这玩意带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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