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仔陈老婆跟人跑了,仅剩的亲人就是母亲和女儿。
低矮的居民楼,楼下一地建筑垃圾,墙上贴着无数小广告,头顶上挂着许多衣服,这破地方路灯都不全,大家都住在拥挤而潮湿的小地方,属于他的只有50平米不到的破屋子。
“阿妈,我返嚟喇!”
“你个死嘢,成日就知饮酒,个女死咗都唔骚吗?”
刀仔陈的母亲彪悍无比,手掌打着儿子的脑袋,突然看到了秦昆。
利落的年轻人,表情淡然,这年轻人一看就不是和儿子一类的,只是让她疑惑的是年轻人手臂上打着石膏,走路也有些不便。
难道儿子给对方打了?要赔钱的?
“后生仔,你系?”
“阿妈,秦先生是我请来给阿妞治病的……”汉子朝秦昆讪笑一下,带着秦昆走了进来。
屋子里不大,堆的满满的东西难以立足。老太太是拜佛的,屋子里香火缭绕,供的是药师如来,不过似乎是新买的神龛。
旧的那个,是四面佛,俗称‘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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