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外交和战争的区别。

        或许是投缘,蝠女讲了不少血族的轶事,在东方能找到一个和自己沟通无碍的人很罕见。她聊的很开心。鬼将吃了摆饭,喝了好酒,自己也很快活。这个捉鬼师言语笃定自己不是对手,自己就不是对手呗,有时候该认命时候得认命。

        吃好,喝好,秦昆对鬼将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上路饭都吃了,我一会还得去火车站一趟,就不跟你耽误了。”

        鬼将拍了拍鼓胀的腹部,忽然甲胄加身,一根马槊从大地长出,捏在手中。

        “西凉董敖,恳请上师赐教,让某心安离去!”

        秦昆点点头:“如你所愿。”

        周围景色一变,旌旗破烂,战火连天,西凉军尸横遍野,天地一片血红。

        马槊是骑战兵器,步战要落下乘,董敖一槊抽来,秦昆收起了观察蜃界的心思,一脚踏出,消失在原地,马槊抽空,秦昆忽然出现面前一米处,抬脚,踹在董敖胸口。

        一招!

        平淡无奇的一脚,董敖被踹的胸骨崩裂,兵器丢掉,倒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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