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先退一步,拱了拱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帮丁家一个忙。你就当我是来为丁家挡灾的。”

        俞江固脸上一怔:无论秦昆说什么话,他都会以自己行事不破坏生死道规矩为由,先占大义。

        但秦昆说了个挡灾,那等于一开口就划清界限了。

        俞江固试探道:“莫非丁家的因果债,秦上师要接了?”

        “瓢把子给机会吗?”秦昆反问。

        俞江固有些为难:“这样不好吧,孽水坞行事是符合规矩的。丁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必受严惩,某给了那个姓丁的三十年,他都没将那东西还回来。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秦昆道:“但他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阁下可否讲清楚?”

        俞江固哈哈一笑:“秦地师,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但那个东西自从被姓丁的从船墓拿走后,香江水脉便出了问题。一些罕见的大鬼屡屡现世!”

        俞江固阴冷道:“这些年,我孽水坞死的兄弟可不少!那些大鬼通水性,占据水域,胡作非为,杀我门人,秦地师,你可想好了要插手?”

        秦昆听出来了。

        原来丁家拿走的东西竟然不是孽水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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