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娃和柴子悦走了。
李崇摸着下巴,冷哼一声:“北派还真敢来。”
王乾也眯起眼睛:“晚上别让我见到那个判家的,胖爷真忍不住要出手。”
南宗北派的矛盾,秦昆一直不怎么了解,这也是积怨已久的两帮人。
秦昆不做评价,他们旁边,突然有个声音开口:“早听说扶余山分家多年,积怨很深,刚刚没动手,让贫道少看一出好戏。”
徐法承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边,规规矩矩地穿好了道袍,开口却是阴阳怪气。
“姓徐的,这些事与你有干系吗?”
“钟祭判,烛斗符,源自我茅山千音堂、飞僵堂、阴阳洞,七星堂、龙虎堂、天符阁,同属茅山三十六堂,怎么与我没关系?”
“口气那么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王乾撇撇嘴,表情不善。
这人一口气,把南宗北派全说成了茅山堂口,王乾心中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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