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玄目光唏嘘,浑身僵硬,惨笑一声:“很无辜……这事是我当年没调查清楚,不过……与你何干?”
徐法承微微一笑:“并无关系,十年前有人找我买你人头,我拒绝了。我师父说过,当今江湖,两肩挑道义的地方,只剩扶余山南宗,斗宗聂雨玄,值得原谅。可惜自你消沉后,南宗越来越没一个看得顺眼的人了。聂兄,酒就这么好喝?”
聂雨玄发现,脖子上不知不觉缠上了铜钱串,这些铜钱首尾相连,锋利无比,划破了他的皮肤。
聂雨玄有些心灰意冷,又有些烦躁:“什么狗屁道义!世间就没有道义!”
徐法承道:“既然你这么想,就赶快去死吧。”
徐法承说罢,用力一拽,铜钱串如同链锯一样,割掉了聂雨玄的脑袋。
“第六队,聂雨玄,淘汰!”
地上的头颅,完全不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斗宗弟子,更像是一个心事重重的中年人,徐法承嗤笑一声:“道根难种,心念化魔,这副心性可不适合修炼魁虎道术。杀错人而已就自责成这样?法相无威,乃下品啊……”
……
“聂胡子也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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