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承认吴师兄是为我俩出头,但惹到北派的人怕是你吧?你当年若不是北上斗法,与北派争正统,那能有后面的事吗?”

        景三生咄咄逼人。

        楚老爷子也呵呵一笑:“那群眼高于顶的捉鬼师本就是外道中人,一个个立教纳人,行事诡谲,当初斗宗葛师叔已经动用政府力量将其打压,你用得着与他们争扶余山正统吗?”

        余月弦争辩道:“我们有烛斗符,他们有钟祭判,都是扶余山出来的,我哪是争正统,我看他们为非作歹,总不能在一旁置之不理吧?!”

        “置之不理总比草菅人命好!黄河以北你独斗钟祭判三家,怒屠百里,要不是那群人都是命案在身,再加上葛师伯运作,你早被死了!余首座,咱们是捉鬼师,不是江湖客!时代已经变了!”

        “他们犯的命案没人能找到证据,那你让我怎么办?拿什么祭奠那群枉死的冤魂?老色鬼,你说说,你们斗宗血魂术能对付的了钟宗的南柯一梦吗?说啊!”

        几个老头喋喋不休地在争吵,秦昆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

        这次南宗道会,让秦昆见了不少世面,原以为捉鬼师只是传说中的职业,原以为这个圈子很小,很多原以为都被推翻,而且牵扯甚广。

        而且,原来这个圈子高高在上的人也有烦恼。

        秦昆抽着烟趴在阳台栏杆,俯瞰着青竹山,一时间竟有些莫名的惆怅。

        “怎么了,年轻人,这么惆怅,烟抽的太多可不好。”

        秦昆回头,吴老头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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