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水擦去灰尘,秦昆舒爽了不少,鼻腔里都是黑灰,这特么的可是从没遭过的罪。

        秦昆一身轻松地坐在院子里,韩垚母亲道:“来窑里坐吧,夜了,窑里暖和。”

        窑洞,煤炉,热炕。

        秦昆一进来就被邀到炕上坐着,脱鞋上炕,还有些受宠若惊。

        屁股底下热乎乎的,窑洞里还贴着好多奖状,挂着不少相片,一个昏暗的灯泡垂下。

        “这都是老大和老二上学的奖状。”

        老韩嘿嘿笑着,忽然有些落寞:“你说老大命咋那么苦啊……”

        韩垚母亲剥开橘子,对秦昆道:“小秦是吧?土娃子电话里提过你好多次。说你在临江帮他不少忙,媳妇都是你给说的,你可是咱老韩家的恩人呐。他最近还好吧?往常都是他和他哥电话联系,他哥那事一出,俺俩也好久没跟土娃子通过电话了……”

        “伯,婶子,这次我来就是看看能帮上什么忙的。韩淼到底咋了?韩垚也给我说不清,你们总得给我说清楚吧。”

        “芬儿,去看看娃睡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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