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没问题。”
拉哈尔急忙付了汽水钱。
这一路,秦昆都用天眼盯着他们,自然不会失去他们的动向,墨镜男吃完饭,和伙伴去了一家旅馆,秦昆也在旁边不远处的旅馆住了进去。
现在,秦昆无论洗澡还是看电视,拉哈尔再不会打扰他了。
拉哈尔开始猜测秦昆的身份,这人恐怕没那么简单。他晚上躲在被窝,顾不得跟涂庸闹了别扭,死缠烂打问涂庸秦昆到底是什么来头,涂庸也没松口,最后还是拉哈尔用了苦肉计,告诉涂庸自己不仅被误解,还被隐瞒孤立,根本算不上是涂庸的朋友。涂庸软肋被击中,才松了口,告诉了拉哈尔一点点秦昆的消息。
歇了一晚上,翌日凌晨5点,拉哈尔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
“秦老板?”
“拉哈尔,出发了。”
拉哈尔立刻穿好衣服,秦昆示意不急:“去洗漱一下。”
洗漱完,天还是黑的,早餐摊也没摆,二人继续驱车前进。
今天,拉哈尔精神满满,一路上似有似无地向秦昆透露自己的身份,他隐晦地告诉秦昆自己是印度教的教徒之类之类的,秦昆怀疑对方看他资质不错,要度他入教,根本没敢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