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身体的沉疴被治好了一样,虽然外患依然严峻,但至少体内的病痛没有了,肌体还比较虚弱,可已经开始恢复健康,赵构心情当然不错。
陈庆上前躬身行礼,“卑职陈庆参见陛下!”
“陈都统,我们好久不见了,赐坐!”
“谢陛下!”
有宦官搬来软凳,陈庆坐下。
赵构笑眯眯道:“昨天军器监向朕夸赞陈都统,说陈都统的火器非常实用,非常犀利,是对付金兵的一大利器,陈都统应该运用实战过吗?”
陈庆点点头,“回禀陛下,微臣主要用来守城,火药桶本身威力不大,丢在人群中也就能炸死两三人,但它的威力是里面填充的淬毒铁钉,一旦毒钉四射,周围就会有数十人受伤,而最多一刻钟,中毒钉的受伤者就会丧失战斗力,虽然毒性不大,但很麻烦,几年内都拎不起十斤的重物,只能慢慢调养,慢慢恢复。”
赵构恍然,捋须笑道:“朕明白了,有了这些火器,我们江南守城就能高枕无忧了!”
陈庆笑而不答,有些事情他不好说,一旦敌军把火药桶扔上城头,宋军一样伤亡惨重。
赵构也丝毫不提要不要奖赏陈庆,他把话题一转,从抽屉取出一本厚厚的折子,“这是湖广宣抚使李纲的详细战报,他几乎把功劳都加在你身上,足见他对你的厚爱。”
陈庆淡淡一笑,“如果把功劳全给我,别人可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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