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滴顺着后脖颈流下,正企图穿过衣领,江墨注意到,下意识地伸手去抹掉了那滴水。
苏白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偏头来看正往回收手的江墨。
“……我就是擦一下水。”江墨红着耳朵解释。
“嗯,我没说什么。”苏白将他细微的窘迫尽收眼底,只觉可爱。
有关同居,苏白曾想过,自己可能会在第一天就把江墨给办了。
可真的同居了,她发现自己也没想象中那么急,准确来说,是她那难得一见的害羞基因起了点作用,让她没直接推到江墨。
当然,更多还是因为江墨太矜持了。
对,矜持。
住进来的这两天,江墨吃完晚饭,要么看书写作业,要么拉着她看剧,到点了催她去洗澡,自己则坐得离浴室远远的。
等她洗完澡,江墨就催她上床盖好被子,自己坐到桌旁看电脑,墨迹到十一点才去洗澡,洗完就立刻关灯,摸着黑上床,然后夺走苏白的手机,让她睡觉。
睡觉也是真的安安稳稳睡觉,平躺着,甚至以害怕透风为由,在两人脑袋中间塞了个小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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