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宽松,起不到任何阻碍作用不说,甚至还有几分引着人更加随性放肆的意思。
江墨吻她的唇,咬她的肩,舔她的锁骨,一双手以腰为起点,或上或下,范围不断扩大,动作却又带着几分理智尚存般的克制。
苏白有种不上不下的难耐。
就好像是挠痒痒,找准了地方,力度却又不够,实在算不得叫人满意。
她也不管害羞什么的了,磨着江墨表达着不满,低声央着他别顾忌太多。
不知过了多久,她软着身子靠在江墨身上,却发现对方又起来了。
她有点累,便维持着倚靠的动作,由着江墨带着她的手动作,最后一个不小心,弄脏了睡衣。
苏白第二次醒来,江墨已经不在床上了。
房间里有食物的香味,她伸手拉开床帘,看见门口料理台那的灯亮着。
“江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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