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茶几上偏头承受江墨的吻时,苏白还有些没回神。
江墨哪次不是先亲亲摸摸,再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想,何曾这么直白过?
像是冬日里最干的柴,被某种无名火点燃,一发不可收拾。
江墨的吻落在苏白的脖子和后背上,随后放开了她,只剩下大腿还贴着。
“不做了?”苏白在这短暂的喘息中思考着自己是哪句话哪个举动惹起了江墨的火,还不忘随口问上一句。
“怎么可能。”江墨笑了一声。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苏白手肘撑着茶几,回头看清江墨的动作时,不禁失笑。
说江墨不急吧,他不愿意等到晚饭之后再做,说他急吧,他的理智却半点没少,即便已经把人撩得意乱情迷了,他还能慢斯条理地就近捞了个免洗洗手液,将手上抹了个遍。
等着洗手液彻底挥发的时间,江墨伏到苏白身上,咬她的耳朵,“你刚刚说要和我结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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