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在医院住了两天,期间程母过去给了医药费,并和沈林单独聊了十几分钟,之后沈林就没再出现过附中。
当事人不再追究,程母又多次恳求,学校便打算留下程言这个尖子生,停课一周后便让人返校了,校方领导也再提过这件事。
程母得知这个结果,重重地松了口气,却不知,事态并非按着她的意愿发展,而沈林,也并不是因为她的钱才妥协的。
冷眼,鄙夷,或光明正大的嘲讽,或半遮半掩的私语……程言并不意外同学们对自己的态度,他从一开始就已经预料到。
停课在家的时候,顾舒就多次联系过他,说了很多安慰的话,还帮忙发来了课程上的重点,程言尽数收下,不少半句感谢。
然而无论是他还是顾舒,心里都清楚,关系回不到从前了。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哥哥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啊,我看你们班男生都在那踢球呢啊?”
耳边传来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程言转头便看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程善,坐在了自己身旁的石墩子上。
他们俩从知道彼此的存在开始,便没什么兄友弟恭的和谐戏码,见了面虽不至于剑拔弩张,但气氛总不是美好的。
作为合法妻子生下的儿子,面对程善这个私生子,程言自然不至于落了下风,但大多时候,他根本懒得与对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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