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听见了声音,没有转头去看。
他只是不甘被比下去,至于钟雪本人,并没什么好值得留念和关注的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程言做对了一道很难的物理题,被老师夸赞了。
“成绩那么好,不在附中好好待着,跑着来干嘛?”祁喻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
张超用力地撞了一下他的手肘,皱眉低声问道:“你干嘛呢,才刚消停几天啊。”
“没干嘛。”
他知道,程言听到了这句话,回座位的时候还看了自己,但他没去看对方。
他越是不爽,越是生气,就越不敢看对方,他怕看到对方受伤的眼神后,会自责会后悔,他不愿有这样的情绪。
青春年少,他就要顺着自己的主要想法来,至于那些隐藏在自尊和冲动背后的悔意,就应该忽视。
最后一排座位后面离墙面有些空间,后面几排的人都习惯于从这里走,程言当然也不例外,只是他每次走时,都得按捺住心底不可言说的念头,小心地靠着墙壁,避免碰到祁喻惹对方不高兴。
只是今天,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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