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古言 > 雄兔眼迷离 >
        “奸佞作祟,哪来的奸佞,这前太子已醒,亲口称当今陛下为吾皇。世言这么说,要陈王殿下如何自处啊。”

        “太子醒了”?齐世言有些吃惊,他这几天都在屋里谢绝外人,竟不知此事。

        “醒了,醒了。现在是陈王了,清猗,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丫头。世言啊,你可瞧好了,这齐府,陈王府、定平候府都在你一念之间。我是拉着这张老脸来求你,放我女儿一条生路。别落得个要与我一同入土的下场啊。”

        那年倒春寒,三月末仍要炭盆备着,天空乌压压好几日,似乎要飞雪。齐世言跌在地上无话可说。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稚龄女儿。如果自己跳出去,无异于把陈王府也架到火上烤。

        “是小婿思虑不周,劳父大人赐教了”。齐世言才看见自个那天回来,朝服都没换,一连穿了这几天。一枚朝玉在胸口格外刺眼。他一把扯下来扔出来老远“小婿这就辞官归乡,再不问世事。”

        定平候手摆的有气无力:“不可,不可,千万不可。”

        “岳父还有何事,莫非我走也走不得”。

        “你瞧,你瞧我这扳指”。定平候费了老大功夫才把手举起来“我,花大价钱买来的。要有人说…..说看着像赃物,你说,我能怎么着。我要是不带了,别人说我心虚。”

        齐世言不知定平侯这是何意,在一边把朝靴也脱了下来扔出老远。定平侯颤抖着把扳指从手指上拔下来,扔地上砸的稀碎,才把齐世言镇住。

        “我,只能把它给碎了,以证我清白”!定平侯激动的敲打着软轿边沿:“你齐世言要当玉,可敢指天立誓,不连累一人?若不能,人吶,他偶尔就得当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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