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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服人?克己,身正,才之绝绝,德之昭昭…….”。太傅老头打着瞌睡,摇头晃脑把声音拖的老长,都没注意鲁文安早就把薛凌拖走了,那句“何以服人”都没听全。

        于是小小的薛凌在马背上问“何以服,何以服什么,我都没听见。”

        鲁文安催着马跑的飞快:“大概是怎么让人服气吧,你比他们强就行,不要问了,影响我驭马,不跑快点,让你爹抓着又走不掉。”

        “我猜也是。”

        她从未克己,如今身也不正。

        江玉枫那点子良善终于没了个干净,他跟薛凌坐在同一局棋盘子上,眼瞅着还要继续玩,可两人虽非敌,却也非友。唯有旗鼓相当,这局棋才能接着往下走,不然,谁知道啥时候桌子就被赢家掀了?偏偏,薛凌手里的筹码太多了些,还对江家藏着掖着。

        江家尚如此,苏霍黄,乃至魏又何如?由来众人是一盘散沙,唱出童子戏已是勉强,偏还指望聚成玲珑塔,降住天下妖魔怪。

        哪有神仙?肉眼皆凡者,此间无神仙。

        “若我将来不比阿爹,人人皆不服怎么办?”

        “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比你老爹强的多。若真有人不服,嘿,你只管绑了他妻儿老小,拿住他身家性命,叫他不服也得服。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不折手段。”

        有些话,说不得,一语能成谶。于是齐世言妻儿老小、苏姈如身家性命、霍云婉睚眦喜恨、江玉枫荣辱哀乐,他们或多或少听命于薛凌,却没有任何一个是因为“服”。甚至,还有永乐公主,有苏凔、有李阿牛,远一些的,还有拓跋铣和石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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