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也不知道他是问自己,还是在讲胡话。
永乐公主之事自然早已传到宫中。
淑太妃瞧着指甲上蔻丹,问魏塱:“这可赶了个巧,当真记不得了?”
“母妃的侄子非说是不记得了,那自然是不记得了。”
“那孩子就是个情种,早知这般不成事儿。哀家也就不替她求了永乐。塱儿是天子,不该这般拖泥带水,今儿记不得,哪天想起来也未可知。”
“无端丢个公主总是不好。何况,朕亦怜惜永乐”。他都自称好久朕了,奈何淑太妃还要喊自己塱儿。
有些称呼,愈听愈是刺耳。
淑太妃也深觉如此,母妃二字,她也刺耳。本一个公主不值得争辩,她偏要多加置喙几句:“那也总要找个人去看看。”
魏塱沉吟了稍许道:“母妃说的有理,那就去报个丧吧。
娴太嫔身子惯来娇弱,经不起吓。听闻公主出了这般祸事,今下午没了。若是永乐连生身母亲也不记得,那应该是真的不记得了。”
“若是她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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