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伺候的人悉数被换过,皇帝要?不至于,皇帝若要,下午来求信的时候就一并拿去了。
她伸手将宫女扶起来,仍旧笑的慈和:“这东西,拿出去卖,也无人敢收,哀家换一个与你。”
说罢不等宫女叩谢,转身往桌前,盒子里挑挑捡捡一阵,再递到宫女手上,是一挂玛瑙黄翡手串。
宫女哆嗦着不敢接,昭淑太后道:“赶紧擦了眼泪,去瞧瞧你那生病的娘亲。只是须得小心些,哀家这宫里,处处都是恶人。哀家怜你,他们可不肯怜你。”
宫女要叩头,被昭淑太后飞快止住,拿了软帕于她拭干泪水方出了房门。五更天城门才开,壑园的人将手串带在手腕间,光明正大出了城。
薛凌醒时已是辰时过半,洗漱吃喝后,逸白来报了大小事。她听得有趣,问:“当真是那老婆子自己给的?”
“是,本是要随意拿个物件,不想底下人不会办事,闹出了动静。主家菩萨心肠,特选了个好的。”
薛凌请茶,随意想了一阵,笑道:“什么底下人不会办事,我看是霍家姑娘故意的才对。她不知拿个什么好,上赶着请那老婆子自己挑一个。
只是那老婆子肯定被魏塱盯的严实,东西怎么递出来的啊。”
逸白笑笑默认了薛凌前半句,不痛不痒的解释道:“人总要吃喝拉撒,再是里头的人出不来,东西总要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