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李大哥先歇了这心思,若真永乐公主有情,何必争这朝朝暮暮,且叫她先少来些,至少等....等我将沈元州除掉,方算稳妥。”
顿了顿又道:“李大哥可千万别以为,我是作妇人姿态拈酸吃醋。我与李大哥只有惺惺相惜,同仇敌忾,绝无男女私情。将来李大哥若与永乐公主成秦晋之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李敬思犹不足信,薛凌续道:“我与她争这一子半子作何,将来我也不会留在京中。这世上,难不成出了儿女情长,再无旁事吗。当初我落水明县,李大哥瞧我是个男子,不也将我捞了上来。
怎么今日,我成了个女儿家,非要以身相许,才能与李大哥共事?”
李敬思总算笑出声来,片刻道:“对对对,还是你说的对。我也是.....我也是.....”他摸了摸腰间佩子,笑道:“我也是急了些。
你知道的,这京中虽个个喊我一声大人,实际上多有瞧我不起,难得永乐一心待我,我.....我刚才是急了些。”
他看门外,下决心般咬牙道:“还是你说的对,那秋千架子也留不得了。改日我还是与陛下说,孤男寡女,不好长处一室,而今太后崩竭,为人臣子岂可欢声。”
薛凌又拿了个碎玉糕在手,槐树偏寒,她往年倒是见过,花开成串,晶莹确如碎玉堆积,这名字真是取了个上乘。
边看边笑道:“倒也不必如此,李大哥日后且多留心便罢。”吃完后又道:“你我还是往院里坐着吧,免了留人话柄。”
李敬思忙称了是,起身请了薛凌先。出门看天色还早,吩咐丫鬟取了个黑白棋来。薛凌不擅这玩意,好在李敬思也是个臭棋篓子,且下且聊,生生挨到了晚膳时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