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白笑着让道一旁,请了薛凌先行。原她早已拾掇妥当,是要去永盛赌坊。这些日子无事,既得了这么块地,闲着也是闲着,去了吃喝玩乐一概周到,舒适的让她忍不住念了几回苏姈如的好。
二人一路走着说了几句闲话,出了院落过花廊作别时,逸白忽道:“有一桩事,不知在下该不该问。”
薛凌将那钱袋子摇来晃去正是得意处,快语道:“问问问,随便问。”
“薛瞑是不是去的久了些?”
薛凌骤然停步,缓缓转身看着逸白,若有所思道:“你不说我还没记起,这是久了些。”
逸白忙道:“小人只是忧心出岔子,姑娘看,可要遣人去查查。”
薛凌掂量了一下袋子,猛地记起什么道:“啊,我忘了,不用不用,他是要久些,因为已经不在棱州了。”
“那是去了何处。”
“去了乌州。”
“去那地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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