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作态愈发端容,嘴角朝上翘,逾翘逾高,蔼和朗声,“是啊,阿娇说得对,这一屋子坐着的可都是陆家人啊…”
长慈下孝,一派和乐融融。
五太夫人没留午膳便抽身告辞,崔氏这才琢磨过味儿来,合着陆三太爷留下的那块饼全遭陆五太叔公家叼了!?陆五已然是地头蛇的摆势了,这下倒好了,接手陆老三爷的地头,怎不叫一个势如破竹。
“…再抬举他们,怕是要骑到光德堂的头上来了!二伯平再大的乱,剿再多的残党,也架不住背后有人在耍阴把式啊!”崔氏颇为怪罪长亭,“原想阿娇话有多硬,遭人这样一颠一捧再一顺,便交了心了!”
陈氏抿抿鬓发,不耐烦听崔氏言语,一句话便堵了回去,“立时你怎么不说?如今却怪责阿娇…”
崔氏登时闭口不谈。
这两妯娌的话是背着荣熹院说的,长亭自是听不见。
待那一家子走后,满秀过来悄声回禀,“…柴房里关着的那秦四还要不要放?”
长亭反问一句,“你可听见今日她们提及过他?”
满秀摇摇头。
长亭腕间一抬,“没人来领,便不放人。这是我一早便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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