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了五服的旁支,突然蹿出来,不仅过继到了三太爷的膝下,还要承了三太爷的家业!?
那他陆五太公家里头这些时日都做了些什么!?
自作多情地给他人做嫁衣!?
陆五太叔公又气又臊,当下称病躺了床,谢氏递帖子进来,玉娘撑着腰杆翻了一翻,品评了两句,“你们家里头规矩是多,各家各户的帖子上头画的样式还不一样,五太公帖子上的这朵莲花画得还蛮好看的…这样式是各家自个儿定吗?咋就选了莲花呢?莲子心苦的不得了,不是不吉利吗?”
烛光摇曳下,长亭笑了笑将帖子往回一扣,漫不经心道,“大抵他们家以为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罢。”
这个巴掌打得狠。
又悍又绝。
再隔两天,各房间便传起来陆家长房的亭大姑娘为人悍气,性情太烈,掌事手段狠利。
口口相传,长亭也不知这狠利这个词儿用的究竟是戾呢,还是厉,还是利。
五太叔公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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