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想了想,先道,“石猛带咱们去吃桂花茶是事有预谋的!”
陆绰笑起来,“何必说成预谋这样难听,我更喜欢听服软二字。”
服软?
长亭愣乎乎地看向陆绰。
陆绰心绪大好,看了眼陆长英,长英也笑起来,“我还以为阿娇已经睡了。”说着看了眼更漏,“往日叫都叫不起来。”
长亭脸一红,险些恼羞成怒。
陆长英笑了一阵后,便声音很是清和地进入正题。
“阿娇何处此言?”
“咱们明日晚宴之后便举家北行,再与石家无任何干系。他能从咱们家啃下坨肉来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不可能浪费掉这个晚上,只为了与父亲一道品鉴茶汤。”
长英没有想到这个理由,不禁笑起来,“不着眼细节,直接从目的入手,很好,很省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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