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娘气冲冲,“分明是两个公的力气更大!你这样想,两个男人在一块儿是不是比一男一女在一块儿更容易打赢架?你就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岳番一扬马鞭,朗声大笑起来,笑了过后凑到幔帐跟前去,映着布露了个深影子,“来来来,我只问你听过这么句话没?”
胡玉娘怔愣之后,乖乖地依言凑了过去。
岳番嘿嘿一笑,脑袋凑得更近了,咧开嘴笑,长亭都能透过幔帐,看见岳番那一口泛着光的白牙。
“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男人啊,得旁边杵着个婆娘,才浑身是劲儿。这要旁边杵了个身强体壮的汉子,哪怕那汉子把衣裳都脱了,男人照样浑身都没气力...公狮子母狮子放一块儿,就是这个道理,随你爱信不信。”
胡玉娘瞬时一张脸涨得通红,一个巴掌糊了上去,大呸一声,“你个二流氓子!”
岳番赶紧“哎哟哟”起来,一声儿一声儿唤,“哎哟,我的背哟,疼死老爹了哟!”
胡玉娘赶紧住了手,左看看右看看,一下子就颓了气。
长亭捂着嘴闷声笑,长宁也笑得咯吱咯吱的。
马车“蹬蹬”往出走,外间的声儿渐亮了起来,临到城中心,要叫人下马下车,只能步行,长亭牵着长宁埋着头走在岳老三身后,胡玉娘原本是不情不愿地跟在岳番后头走,渐入市集,物件儿摆设多了起来,胡玉娘便兴致勃勃地招呼着小阿宁一道过来瞅,沿路逛过去,无非是些三两枚铜钱价值的小物件儿,商贩子在吆喝,看客们在应和,倒是蛮热闹的。
灯笼红烛高悬,来往既有着锦绣绸缎的富人大户,也有衣衫褴褛的沿街乞食的流民饥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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