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张升叔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么凶手很显然就是那个警卫了。”
“身高判断吗?”
“是的,将一个身材中的男子勒死并吊上这么高的绳套上,怎么想也只有像警卫这么魁梧的人才能办到的吧。同时,这样也能解释袁安消失的那段时间。因为‘袁安消失’这个说法完全是建立在警卫的口供之上的,也许他在第一次送文件的时候就见到了袁安并杀害了他。只是因为时间仓促,不能很好的伪装成一个完美的自杀现场,这才故意说谎造成一个案情混乱的假象。”
“嗯,有道理。只是警卫两次出入袁安房间的时间都不过五分钟,而且修理工自始至终都没听到异常的声音,现场、尸体上也都没有留下搏斗过的痕迹,有可能顺利完成杀人和布置现场吗?”
“可能性是很小,但也不是没可能。他有职务之便,能经常通过备用钥匙进入袁安的房间来熟悉现场的布置。至于搏斗嘛,看他那体型应该可以瞬间压制住毫无缚鸡之力的袁安,以一手锁两手的方式从背后将他勒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刚刚在楼下……”
“不排除当时是他伪装的可能。”张升叔打断了陈警官。
“可是啊,如果警卫有这等本事的话,他大可以找个陌生的场合用充足的时间来完成犯罪,没必要非在那天承担随时可能失败的风险。”我还是不认同张升叔的勉强推理。
“风……风险越大收益越大嘛,或许他想利用那天赶巧的修理工制造自己不可能犯罪的假象,好让自己洗脱罪行,”张升叔摸了摸额头,“要不索性就是那两个修理工干的。你想啊,所有的时间线大多都是取自于他们的口供,而且案情的整个发展过程中他们也都是离现场最近的,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实施犯罪。而且因为是两个人合作的缘故,想要不留下搏斗痕迹地制服袁安也会比较简单。”
“那之后他们是怎么把死者挂上这么高的吊灯的呢?虽然他们是两个人,但是身高始终是个问题啊。”陈警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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