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一种熟悉的却又无法支撑的压力逐渐蚕食着男人本就乏缺的自信心。
宣讲会空白着大脑结束后,男人收到了那个冷眼相对的男人的邀请,让他在六点半的时候去一趟二楼的临时办公室,说有要事相商。
回忆一遍宣讲会之前那个男人的话,加上最近公司兴起流传的言语,他对这“要事”的内容不抱有任何正面想法。
一个星期之前,一家报社的记者偷偷约见了男人,想贿赂他提供一些莱德公司在金钱物质上的污料。虽然男人当时义正言辞,说公司的发展一向正面合法、光明磊落,但是一名恰巧经过又只听见一半信息的小员工却把这个错误消息默然带进了公司的舆论之中。
男人来到公司的一处罕见人迹的角落,点上烟,一边思考一边打发时间。他知道或许是时候选择离开了。
六点半的时候,他准时到二楼的临时办公室。敲门无人回应后,男人便自行走了进去。
房间内,开着灯,空调不断向外吹着热风。那个男人就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一动不动。
“夏总,夏总,”
已经想通了的男人冷漠地喊着他的名字。
没有任何回应。
“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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