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进入最好的高中,对我而言真的是件值得偷乐的事吗?
不,并不是。这只会让我的本是乐观性子里平添几分自卑的情愫。来自于乡下,一路耍玩的我,怎是那些从小塾私育教、泛远见识的人的对手。入学起就底垫在班级四十人的成绩,正一点一点蚕食着我微渺的自信。
不堪负重的我,后来终于是选择了“自暴自弃”,把自我状态重新调回到了十六岁之前,那个脑中只是装满“玩”的时光里。上课开小差、睡觉,甚至翘课,都逐渐家常在我的每一个星期。而对于那些老师们“授传”的知识,只会当做一种见闻,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反复着没日没夜的练习。
我在学校里的举止张升叔是知晓的,自始至终是知晓的。他很清楚,但也并不会说什么,只是在班主任电话联系过后才会偶尔叨唠几句。
对于我这种今后的目标一直坚定在警察职业的人来说,学校里教授的大多数知识是否有关键用处,他和我以及极少数的监护人一样,都肚知心明。
当然,要想做警察是得需要一些成绩,但是这里的成绩可并不意义在于考试分数。卡伦县警察对于这方面的门槛很低。
往前走,穿过马路上一条条并排的斑马线。
左手边,是休息廊和校卫室;右手边,是花坛和校名碑。身着橙黄上衣的清洁工拿着扫帚在校卫室边哗啦,戴着墨镜的女人在休息廊摆弄着文具摊,衣饰素朴的中年男人手脚忙乱地应付着糯米桶前嗷嗷待哺的学生。车鸣在耳边闹,人语在眼前嚣,两个校卫直正地高大在伸缩门的两边……
这一幕几乎在每周一都会反复上演,毫无新鲜感可言。
叹了口气,我随着人流走了进去。
两只麻雀在校内的行道树蹦跳着飞向了天空。
“又要开始了吗?”没精打采的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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