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伤了我后,好像就回过神来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于是选择抬走保存着监控视频的电脑主机,从窗户那里跳出去逃了离开。而我则因为实在是疼痛难忍,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墙上,等到换完班的同事过来把我扶起。”
“你说的这个同事……”
“我,是我。”默沉了许久的脸上有刀疤的男人,这时候终于站了出来接口应道。
我立刻把目光给投射了过去。
因为之前逃出生天时动作很慌乱,根本无暇顾及回头望一眼那个校卫口中一直说的“好心”的同事,因此先前的我并没有和他照过面。只在这个当口他自己亲口承认了过后,我才完全确定了他的身份。
也就是说,现在在我的视角里,三个盗窃犯的面容已然呼之欲出,就算让我画肖像,我也几乎可以让他们瞬间跃于纸上。
但是,在目前对峙的现场,由于对方出人意料地及时编造出了一个像样的故事,而且还依仗着势众人多的气氛,已经能很明显感受到舆论天平的倾倒。没有任何证据和信息的事件,警方该相信谁完全参考涉事人员的说辞,因此被对方的狡辩气昏头脑的我现在实在很难将事实公布于众,并且让人确服。
如今,下午紧追过石立和我的“伪老师”迟迟没有出现,我愈发大感不妙,似乎他们做好了充足准备,打算一股气把我按压到黑色的一方。
“和我们说下当时你到这里时看到的景象。”年轻警员转过身来。
“好的,其实当时我走到这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和我同事说的完全一样,窗户大开着,桌子上乱七八糟。”他一本正经地说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抓到了早上的盗窃犯,然后被人反抗挣脱后,夺走了保存着监控视频的电脑主机。谁成想是两个有暴力倾向的逃学生做出来的。”
“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们当时就没想过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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