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青们呢?大部分的他们骨子里早就忍足了父母辈的一意孤行以及强加于己的意向未来,所以接着这次事件的由头再次宣泄内心的不满,便也理所当然起来。
尤其,当他们突的不知从何处知晓到就在不久前发生在卡伦县的另外两起犯罪和这个充满矛盾的青年也有所交集的时候,支持我的声音也变得愈发坚硬。
这样的舆论环境,因此才造就了如今,成群结队的便衣记者和被无情摧毁的深巷的宁静。
当然对于这样的意外,学校方面的态度一定是愿意话题尽快终结,减少经由民众媒体彻底深挖后暴露出的种种可能的。
那个晚上过后,校教导主任不下十次地往来在里斯尔街的沥青路上,无视着跻过话筒和人潮,肃穆地闯入沙发上抚额低头的我的耳畔。
和我反复交代的,无非是一些在媒体前该注意的言行,以及对我的临时在短期内的处置。
如今的维塞岛正在步入一个全新的时期,生活于此的人们重视教育的意义,并且愈发将高考作为一个人未来如何的确定。
可是,读书,究竟是不是唯一证明一个人价值的途径呢?
诚然可信知识改变命运的警句,但是就像过多的产品会引发一定范围内的经济危机一样,对于一个社会而言,太盛的中高学识人力是否也会引发一系列相应的难题,没有人能够完全保证。
而我的故事,则是碰巧沦为牵扯出这个预兆早有的话题的不幸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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