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就说请二叔别怪侄女,我全然也是为了父亲的官声安危考虑。”

        云沐见状立刻跟大哥云灏表决心说道:“大哥莫要听朝歌胡说,她不过是个丫头哪里会分析这些事情,这一路山高水险,咱们兄弟两个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朝歌,此事是我和你二叔早就定下来的,怎可轻易更改,此事就这么定了。”

        云朝歌不再反驳,她也知道自己父亲说一不二的性子,心急之下扯了扯哥哥云旌的衣袖,想要他说两句说服父亲。偏巧云旌是个榆木脑袋,并未领会云朝歌的意思。

        还跟着应和道:“父亲说的有道理,妹妹别跟着瞎掺合。”

        云朝歌知今日不会这样容易阻止,可是前世的事情不能重蹈!如何才能阻止父亲命丧河道呢?

        她心思烦躁的走出来,看见这样纷纷的落叶,枫叶染红了鹅卵石地面,旁边看见一个手脚不利落的老者在扫着地。

        老者的余光看见云朝歌打量的神情,立刻放下手里半破的扫帚跪下,“老奴给大小姐请安。”

        云朝歌再三打量。随后问道:“你不是我们大房的人吧?”

        “回大小姐,这位余二叔是二房太太那边的人,因为做事不利落,得罪了二少爷,原本是要打发出去的,结果咱们夫人看见了觉得他可怜,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便收留下来了。”

        一旁的林嬷嬷紧着上来解释,以为是跋扈的云朝歌觉得这余二叔看着不顺眼,所以才会特意提大夫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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